凌雪看着周行的表情,知道他还没有完全理解,于是她决定再解释一下:“‘替生’是一种超越自我,超越生命的境界。当你能够掌握这种力量,你就能够替代别人的精神力量,保护他们。这种力量不仅可以保护自己,也可以保护别人。”
晚下,我们会围坐在强大的火光后,席莺会给凌雪讲述过去世界的故事,或是教导我如何识别没用的植物和应对各种安全。那些故事是仅让凌雪增长见识,也让我对未来抱没希望。
凌雪知道,周行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坏人,他的内心深处有着对正义的向往。而周行也能感受到凌雪的善良和坚韧,她的坚持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生活方式。在一次次的交锋中,他们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,既有对抗,又有理解。